魏书生,一个为教育而生的人;
魏书生,一个必然写进中国当代教育史的人;
魏书生,一个教育超男、教育大腕;
魏书生,一个德艺双馨诠释一代师表的人;
······
很早,很久,很想,总该为先生写点什么,虽然只是无数的关于魏先生的一篇。苦于了解情况不多失之偏颇,掌握材料不多失之乏味,感悟体会不深失之浅薄,损害了先生的英名。及至走近先生,与先生凝视、对话,才得以放下包袱,写一点于先生早已无关紧要而于我不写不快的文字。
我之于魏先生,意会在上世纪八十年代。一个刚刚入道的小老师,勤奋与天分,一年后登临全县语文教学研讨会讲坛,三年零两个月位列全县优秀班主任。这一时期,在自费订阅的《语文学习》杂志上结识了钱梦龙、接受了“语文自读教学六步法”;在《优秀语文教师上课实录》文集里,于漪、魏书生······领我一步步入门并渐入佳境,完成了青年教师最初的成长。
2002年11月2日,魏先生有过一次来合肥讲学,我因校务缠身错过机会。2008年晚秋时节,大蜀山下,毗邻开福寺的安徽新华学院,千人大礼堂容不下来自全省各地朝觐般涌入会场的魏先生“粉丝”Faisi,以至于“阿庆嫂与沙奶奶打起来了!”主办方不得不请魏先生出面收拾。他不说还好,越说大伙越是不依不饶,谁愿意出去呀,谁愿等下次机会呀。或许是我和同事们坐在前排,感受不到礼堂后面和外边的拥挤与热烈,在和先生目光示意无果的情况下,就一个劲喊:“魏老师,开讲吧!”,“魏老师,开讲吧!”“那我讲了?”“讲吧!”果不其然,先生从容淡定的声音响彻大厅内外时,踢门、撞门、狂躁声顿时沉静下去,代之以会意的笑声和掌声再起。
先生其貌不扬,瘦削的身材,并不魁梧,很难把他与精气神集于一身联系起来。先生的笑不假掩饰,是最富魅力的“八颗牙”。先生的普通话夹杂着浓郁的东北口音,因“二人转”倍添亲切,高而不亢,低而不沉,行云流水。
先生的魅力在人格。不事张扬,淡泊名利,粗茶淡饭,一生守住平常心,情痴情圣为教育。对于“人”,魏先生有三解:一撇一捺,一长一短,表明人呢有长处也有短处;“人”字两划,你支持着我,我撑起来你,需要帮助而不是拆台;“人”字字形两个低点一个高点,上坡、登顶、下坡,人生轨迹,概莫能外。
先生的魅力在教育。作为当代著名的教育家,已经当红活跃了30年。经师易求,人师难得,魏先生是人师,有别于那些学院派的“理”字当头,他没有宏篇巨制甚至没有自己系统的理论体系,但他的东西可学可用,没有做派,是教育改革的实践家。
先生深受儒家兼济思想影响,同时也接受了道庄学说。本次讲学宏论“松、静、允、乐”四字箴言,应是近年总结心得。
上善若水,大道通天。
魏书生,一个为教育而生的人。
至少,先生的存在让我等面对教育少几分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