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于70年代,在我们那一代大人问孩子长在了准备干什么呀,我们总是毫不迟疑地说做医生或者老师。我2000年师专毕业后就进入乡镇一所普通高中工作,从教十余载,现在我再问我的学生同样的问题,长大了准备干什么呀,他们总是毫不迟疑地说干什么都行,决不做老师。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差别的答案呢?是社会的问题、还是教育的问题、还是教师本身的问题?旅华多年并在华娶妻生子的英国著名出版人马克•基多在英文媒体上发表了一篇题为《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中国人》的文章,声称准备携家带口从中国撤退。文中他特别尖锐地批判了教育问题,指出中国的基础教育只是一个“考试中心”,孩子们的天赋“被榨干”,只培养出两种人:赢家和输家。“中国并没有这样一条大道,能把孩子培养成领导人、发明家和革新者,但这恰恰才是教育的最终目的。”
教育家朱永新先生毫不客气地给教师行业提高“准入门槛”:“教师是一个冒险甚至危险的职业,伟人与罪人都可能在他的手中形成,因此教师必须如履薄冰,尽最大努力让自己和自己的学生走向崇高。”他还进一步论述教师对于学校的重要性:“教育品质不是取决于学校建筑多么漂亮,教学设施多么先进,而是取决于站在讲台上的教师的素质如何。”因此,系统推进学校师德师风建设,努力营造学校和谐的干群关系、同事关系、师生关系、班级关系、生生关系、家校关系,建设教师舒心、学生喜欢、社会欢迎的和谐生态校园。
怎么才能建设一个让教师舒心、学生喜欢、社会欢迎的和谐生态校园呢?习近平总书记指出,教师要着眼于自我净化、自我完善、自我革新、自我提高,以“照镜子、正衣冠、洗洗澡、治治病”为总要求。同时,对党员提出要懂得照镜子是富含哲理的,古人照镜修身,往往是个人的洁身自好。今天我们教师照镜子,则是为了饰面和修心,使教师做到内秀与外修合一,使教师找到自己工作上的缺点,更可能的提高自身工作水平。
要践行我们习总书记提出的观念,我想我们教师应至少从以下几个方面做起:
铸师魂:学校要有大爱,教师要付真爱。解放前清华大学的校长梅贻琦曾说:大学不是指的有大楼,而是有大师。中国科学院院士,原复旦大学校长、核物理学家杨福家又在这句话后面加上了大学要有“大爱”:一种宽松、包容的环境,一种以人为本的爱心。所以把它推而广之,学校要有大爱,教师要付真爱。教师宽容地对待自己的学生时,就是科学的看待教育过程。过去那些知名的老教师,不仅学高品高,对学生付出的真爱也是令人记忆犹新的,值得我们好好传承。我们应该像陶行知先生那样要求自己:以德立教,“爱满天下”。
强师能。追求诗意的人生,追求创造的人生。只有思想才能滋养丰富的心灵和厚重的人格,更体现出内在的气质。有名师和专家说过:教师要把教育教学当作生活,当作艺术。虽然目标高了点但也有一点道理,我们可以把送出一届学生当作完成一幅作品或一件艺术品一样。我们应该追求一种有意义、有价值的人生。冯友兰先生经常讲:“世界是同样的世界,人生是同样的人生。”但气象格局和人生境界是不一样的。人生有“任重道远”四个字的解读,也有俗务、事业、审美观三个层面的划分,如果我们去追求一种更高的人生境界,就要珍惜学校难得的学术环境,重视基本的理论、文化素养、知识面要宽,下功夫静心读点书,为自己设定高一点的目标,培养一种严谨治学的风气。
树师表:一个教师就是一所学校,站在学生面前就是德育。学校的道德教育,不仅要依靠品德课、政治课、主题班会、国旗下讲话等形式来开展,还要广泛发挥每一门课程对道德教育的渗透作用。学校里不只是品德、政治教师是进行道德教育的教师,每一位教师都应该成为道德教育的教师,即站在学生面前的就是德育。学校里不只是在课程中、在课堂上进行道德教育,日常生活的时时处处事事都可以是道德教育的课程,道德教育的课堂,即学校事事是教育,学校处处有教育,而学生永远是教育的原点。教师在学生、在家长、在社会面前展示的也不仅仅是个人的形象,而是一所学校的形象,一个教师他展示的就是一所学校的精神风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