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年后打老师者, 教师节负荆请罪的“闹剧”, 还是免了吧?
文/小桔灯张老师 2019-08-10 小桔灯
小桔灯语:
在教师节负荆请罪,不要对老师再次伤害了,行吗?——题记
这两天,看到“20年后打老师事件”的二审律师在网上公开了一封打人者的道歉信。信的内容言辞肯切,承认错误,信中说"是我一时糊涂、年轻气盛""伤了全体教师的心""希望张清林老师能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“。
这是打人者,到位的说是打老师者从事件开始,自己打了老师,视频发布到网上,面对网络议论,直至最后法院一审判决一年六个月有期徒刑,态度的一次较大转变。
纵观事件,其态度就这几个方面:一是我是小时候上学被他打了,我心理难以承受;二是我可以道歉,向天下所有教师,但是除了那位被打的老师,言下之意,我没有错。三是法律给我这样的判决,我不服,要上诉。
上面都是打老师者个人的观点,有自己的想法和观点,是他的权利。作为旁观者,我们认同他的权利,尊重他的观点。敢做敢”当“,还有几分”认可“他的做法。
包括一审判决出来后,一些网友认为判决有些重了。笔者认为,单单是打了人,即使是教师,没有网络的配合,我想判决结果应该不会如此严重的。一般情况下,致人轻伤得到被害人原谅,也只是判处缓刑。
对于打老师者,或者说他这位打老师者,为什么会有如此”重“的结果,不知道”常某“明白没有,所有的一切,都是自己”导演“而致的结果。
第一阶段,你打了张老师,这是个人恩怨,而录下视频,发到网上,还用了一个”尊师重道“的帐号,你这是宣扬什么,鼓吹谁呢?打老师,从封建社会到现代社会,都不是尊师重道。这是你第一步将自己“推销”出来,“展示”出来。
第二阶段,面对网络的争议,你承认自己不是针对天下所有的教师,只是针对张老师一个人。并表示永远不会原谅当初打自己的老师。大意是向天下所有的老师道歉,而独不向这位被打的张老师道歉。
第三阶段,你已身陷囹圄,面对法律的审理和判决,你一直在哭诉,说自己曾经遭受到多么大的体罚和不公,你和你的家人一直相信法律,坚持自己的立场,不服一审判决,要上诉。这是你的权利。
打人时,你是强者;面对网络争议时,你积极的洗白自己,维护自己的权利。
再看一下被打者,曾经你的老师,一位老人,他是怎样的态度:被你打后他没有告诉家人,事件公开后他没有一次正式面对过网络和媒体,没有起诉你,更没有要求你们的赔偿。说白了,自从教了你之后,你毕业后从来没有想到过你,你只是他众多学生中普通的一个。可能在路上见到你根本不会认识你。这就是一个老实、普通、平凡的教师,和千千万万一线老师何其的相似。
是你,打扰了张老师的生活和工作,和他一生的平静。对于一个可能要退休的人,局势一直是你在”把控“,借助自认为强势的能力、态度,在左右左右。
如今,你又要“炮制”出教师节负荆请罪的“闹剧”,笔者认为,还是免了吧。
首先,张老师作为一个长者,被你打后,没有要追究你的意思,是网络,可以说你是一直借助“表演”的网络,打扰了他的生活,他选择了报警。这种报警,是被打后心痛的自我疗伤过程中一次次重揭伤痛的无奈选择。
其次,你的家人,包括年迈的老父亲,冒雪步行几十里,上门道歉。这是你家人的态度,有多少你的态度和诚意在里面?况且张老师家人也说了,不是我们告你,是“是学校和教育局不愿意,不是我们要告。”
再次,我们还得到一次被你打者张老师正面的回应:数月前,张某林在接受媒体视频采访时,曾表示“只要他公开道歉,我还认他是学生,该说话时还是会为他说话。”通过这一表态,似乎可以看出张某林并无意将常仁尧送进监狱。你还要一位老人,一位曾经你的老师为你做什么?
案件按着你们的设想,维护你们的权利,一步步的进行中。所有的衍生事件,都是你和你的家人,律师在面对媒体,而且水平在不断的上升,案件要二审,律师要名律师,连一个道歉还要选在9月10日”教师节“,用传统文化底蕴非常深厚的”负荆请罪“的形式。
这些有什么意义呢?这总让人感觉是一种不是发自内心诚意的”表演“,一种经历缜密策划的”闹剧“。
笔者认为,既然你们已经上诉,就等法律公正的判决吧?这种”表演“和”闹剧“,受害者张老师能接受吗?会接受吗?无非是给媒体和网络再一次提供聚焦,舆情的由头。
就如一位和张某林相熟的邻居所言:“其实,我个人认为,张老师不出面是正常的,案发那几个月他出门都把头包的严严实实,心理压力很大,肯定是想着风波早点过去。不管是案发、一审或者二审,每一个节点对他其实都是一次伤害,换谁都不想露面。”
”每一个节点对他其实都是一次伤害“,你们的每一次行为,都是在对一位疗伤老人揭疤重创。
中国青年报报道,8月3日晚,贵州遵义市播州区尚嵇镇男子陈某,在一烧烤店门口偶遇15年前的老师,于是上前辱骂,其弟弟则当街追打哥哥的老师。当地警方接报后,对弟弟处以10日行政拘留。
也许,只打教师,错不至此?
教师节负荆请罪的“闹剧”,还是免了吧?